头》扰乱自己的懿卿,不甘愿地又将手中的铃铛抛回荷叶上,转身飘至一株灼灼桃花上,踩着桃枝,仰手去拿那系在枝头的铜铃。
“二十?”易寯羽狠狠叹气,啐了句,“等着吧!”
……
易寯羽在苑中跑了一个多时辰,懿卿便弹了一个多时辰的箜篌,待第二根香香灰要落未落之时,易寯羽突然抛了最后一个铃铛给懿卿,浅笑道:“数数吧,我可是赢了,要怎么罚你?”
“卿卿要我做什么,我有何不依的。”懿卿从袖中拿出丝帕为易寯羽轻拭鬓边薄汗,浅浅笑道,“累吗?我命人做了些点心,放在巽渢塘的洛鸢亭中了。我们过去尝尝?”
“你命人做?”易寯羽挑眉笑道,“你也会收徒弟教他做菜了?”
“我陪你的时日短浅,你对滋味又如此挑剔,想必府中庖厨们的日子不好过吧?”懿卿与易寯羽并肩而行,徐徐叹道,“那日鹤府相见,方觉你瘦了许多……少而成主的天下首富,若是连饭都吃不饱,说出去谁信呢。”
“可你做菜的技艺乃是家传,从不授外人呐。你做事一向不屑假手于人,教这个徒弟定是用了许多心思。”易寯羽拉着懿卿的衣袖,嘟嘴挑眉微嗔道,“若是做的远不如你,我看书院那份差事就免了吧。你老实呆在我身边做饭便好!若徒儿是个姑娘,若还长得有几分姿色……”
“我只是口述罢了,”懿卿收了浅笑,微微叹息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有分寸。”
易寯羽瞧懿卿似有不悦,赶紧握住他的手笑道:“你怎么还是这样,总是叹气!从前是因为喘疾,现而今身体这么好可不许再叹气了!”
“卿卿喜欢看我笑,我知道。”懿卿轻轻牵住易寯羽的手笑道,“我依你便是。”
“我倒是好奇,你这样冷傲的性子,怎的会有耐心教徒弟。”易寯羽拉着他走上假山,调笑道,“那人居然也忍了你的性子,学会那么繁复的厨艺。”
“你瞧。”懿卿站在假山上,指着不远处的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