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起,彻底晕了过去。
“完了,小姐失心疯了!”掌事丫鬟厉声吩咐小丫鬟,“快去禀告老爷,快去请大夫!”
“少主,吕府的事小的已经办妥了,亲眼见着吕昭菡吓得面色惨白、倒地不起,小的用石子隔空点了她的气海穴,估计这个月她是不会再出什么灭良心的毒计了。追逼青城贼子的消息也放出去了,请您放心。”浩鹄向袖中摸索道,“只是在回来的路上,路过集市,有人向我投了个纸条。”
易寯羽接过纸条,轻轻打开一瞧,上面只有六个蝇头小楷——“子时过府一叙”。
“集市人多,小的并未追上对方查实是何人。”浩鹄蹙眉问道,“这纸条上也并未写明主人身份……”
“呵,”易寯羽用打开身旁香炉,随手将纸条扔了进去,笑道,“晚上我去一趟燕王府,你们不必跟着,让小公子紧盯江南局势,一切按计划行事。”
“燕王?”浩鹄疑惑道,“除了昨晚巧遇,已是许久未见过赵棣。少主怎么肯定就是他呢?”
“他就赵橚一个同胞亲兄弟,怎么能不跟宝贝似的命人看着?自然是不论赵橚跟何人见面做了什么他都会第一个知道。想必是因为今日之事与我有话说吧。而且,”易寯羽笑得别有深意,“你真的以为昨晚是巧遇吗?他在朝堂上是一个多么韬光养晦的聪明人,怎么会在重贵积聚的鹤府偏偏与我相遇?见歹人袭击未果又赶来销毁罪证?他啊,分明是想把罪证握在自己手里,用于朝堂牵制。呵,宫中人……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燕府贺寿那日少主不就疑心燕王酒里的毒是他自己下的吗?皇子们就算不睦也不会选择众目所集之日下手,若是被疑被抓岂不是得不偿失?何况,燕王原是军旅之人,府卫森严。”浩鹄摇首叹道,“此人心机深沉,少主,晚上小的陪您去吧?谁知道燕王知晓亲弟被咱们摆布会怎样报复呢?”
易寯羽摇了摇头,浅笑道:“我活着,对他只有好处,他不会也不敢杀我。太子有皇上扶植,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