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生之时,这痢疾怎么来的如此恰巧、如此迅猛?”
“呵呵,”沈浩然端坐红木椅上,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浅笑道,“上官兄当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在下对医道一窍不通,你问这样的问题,在下真是无从知晓,无处可解啊。”
“沈老爷当年可是靠倒卖药材发家……沈兄真是谦逊。”上官鹤转身指着窗外不远处一个小白点浅笑道,“沈公子可知那是什么?”
“说来也怪,不仅是那方圆几里之路,连湖面也被白布遮挡,只听布帘中尽是锤砸建筑之声,在下并未实际见过其中奥妙。”沈浩然放下手中茶杯,浅笑道,“上官兄自数月前书信来往,在沈家庄定了一批数目惊人的木料后便再无下文,你如今提起此处……难不成,上官兄是在修建新府邸吗?西湖畔的地皮价近年翻了好几番,上官族果然是财大气粗啊。”
“是上官族买下的,不过不是府邸,酒楼群罢了。就快要完工,届时沈兄定要赏光来喝一杯。”上官鹤拿起茶杯敬道,“其中几根合抱的金丝楠柱还多亏了沈兄周全呢!让我以茶代酒,先谢过沈兄。”
“上官兄这便是为难在下了,我家‘名馔轩’就在你新酒楼湖对面,岂不是同行相争吗。”沈浩然起身笑道,“净是此茶可不够,船要立刻调头,上官兄定要带我一睹为快!”
“房子尚未修好,若是哪个不长眼的伤了沈公子我可担待不起。再者说了,”上官鹤拍着他的肩膀说,“今日相聚,我一故友本意同来,已派人去接,马上就到。沈兄已包下梨园,落座品茗听戏,我好好再赔罪可否?”
“上官兄首次下江南,遍邀好友,真是性情中人……”沈浩然凑近调笑道,“是谁家的花魁?”
“你想到哪里去了!”上官鹤摇头笑道,“说起来你与他们许也相识呢!”
一个青衣小厮门外请命道:“公子,不远处客船发信号,我们可去接吗?”
“说曹操曹操到,可见背后不能说人!”上官鹤起身走上前笑道,“快请快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