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全吗?不如今天不去了?”
“不行!君子重诺!我不能毁了哥哥君子之名!”易寯羽浅笑道,“我今晨特地骑马来的,那匹黑色大宛驹,哥哥见过的。咱们快走吧,天都大亮了!”
“好好好,”沈浩然与她交腕向府外走,对灵儿吩咐道,“把我那匹金色汗血马牵出来。”
“此番路途遥远,公子不坐马车吗?”灵儿俯身询问一句,却被易寯羽一记白眼又吓退了。
沈浩然见状哈哈一笑,道:“还不快去?易小姐都生气了!”
“是!”灵儿抬眼一望即刻施礼离去,只留一对璧人。
“男子衣着树纹也好,你是女子,这番打扮倒显得淡雅纯粹,英姿非凡。”沈浩然看着两人衣衫笑道,“怎么想着绣杉树纹?没听你提过喜欢此树啊?”
“年三十,在名馔轩,哥哥曾说喜欢杉树‘不攀不附、不蔓不枝’,因而特地让人绣的。”易寯羽抚着身上深绿绣纹浅浅叹道,“都怪我不善绣艺,怕绣的不好让哥哥嫌弃……不然就亲手绣衣了。”
“我随口一提,你竟这般放在心上。其实心意到了就好,你仍在病中,我也不忍让你劳累。”沈浩然看她之左鬓簪有一支同款白玉簪,抚着她如丝般的墨发,浅笑道,“羽儿就这般模样,已经美煞光华,本就无需旁的点缀。”
易寯羽近身轻声问道:“哥哥当真不生我气了吗?昨日回来是不是一直想各种招数洗掉那红纹?”
“除了剜肉,有什么能洗去千日红?既然早知洗不去,何须费工夫呢。”沈浩然俯下身子,在她耳畔笑道,“反正你画的地方也没人能看到。”
“当真不生气我便放心了,”易寯羽握着他的手浅笑,“哥哥眼下隐隐有些乌青,灵儿也说你连日劳累,若真的路途遥远,又逢哥哥身子不适,不如不去了吧?”
“说好要成全我君子美名,你又打退堂鼓了?”沈浩然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回首浅笑,“走吧!”
两人双双出府上马,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