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容姿艳丽,也很得陛下欢心,可惜一直没有孩子,只得依傍晋恭王,互为犄角。”郭惠妃饮了口茶水,浅笑道,“还有别的什么要叮嘱我的?”
“娘娘说的哪里话,我哪敢劳动娘娘呢。”易寯羽一声浅笑,“青鸾被指给了长孙殿下,娘娘身旁也会少了帮衬之人。正好,交泰殿里有一个新晋的粗使丫头犯了点小错,被贬到尚宫局的浣衣坊了,名叫王可柔,娘娘看着调教便是。”
“交泰殿这样的地方你也能安排钉子进去,当真高段手腕!”郭惠妃放下茶杯,思索片刻,微微点头道,“刚巧封妃时的礼服许久没有打理了,便送到尚宫局浣洗吧。”
长夜漫漫,偏殿细细思量,西边小库房内亦有二人窃窃私议。
“少主已派人探明,太子之症若还是如此拖沓下去,短不过今年,长不过明年。”浩鹄将早藏于袖中的黑盒递给青鸾,“这是如意紫金丹,每月十五子时服一粒,可保一月无虞,这是十二粒,你找个机会献给赵云玟便可。以他敬父之心,必会献与太子,保他寿辰。”
“是,”青鸾小心将药放在怀中,将一支短竹筒递给浩鹄,低声道,“这是少主吩咐的,我已探知清楚,用密文写了,劳你交给少主。”
“嗯!”浩鹄接过竹筒收于袖中,又递给她一封黄纸密信,道,“这是少主给你的,你以柳如风之妹的身份入宫,现在也还是宫女,得令牌出宫也方便,若是探听到什么,直接出宫去如意画馆便可。”
“好。”见浩鹄欲走出门,青鸾立刻抓住他的手臂急切地问道,“浩鹄统领,我许久未出宫,我哥怎么样了?”
“少主说过,一入宫门深似海,为了你和你哥哥,你该少打听些。”浩鹄见她有些失落,叹气道,“我们都是罪奴之身为少主亲手所救,一身本领也是她亲身所授,你该相信少主,她必不会苛待于令兄。”
“我知道,我只是有些想他,”青鸾微泣道,“这世上,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你放心吧,令兄与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