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覃月飘飘躬拜,莲步上前,伏在榻边,又是一拜,眸含暖情地低低瞟了一眼肖懿卿,正是欲语还休骨若柳,软身低坐榻下,纤如葱根的手指缓缓衔过银票,匿在袖中。
“哼。”阿狸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覃月,心中只觉此女若狐,妖魅勾引,没好气的哼嗤。
肖懿卿拂袖示意众人开始演乐舞蹈,一时歌舞声起,覃月也凑近为他斟酒。
“公子,”覃月双手托杯,媚眼微挑,引诱之意呼之欲出,一双朱唇吐气如兰,“请——”
“你好香啊。”肖懿卿垂眼看着那杯酒,笑得鬼祟,伏身凑近覃月耳畔,低哑的声线魅力十足,玉白长指轻拂覃月姣美唇线,“文妈妈没有教过你侍酒的规矩吗?”
“公子的规矩是什么?”覃月颔首微笑,娇滴滴的声音诱人心弦,唇瓣上的嫣红口脂有几分沾上肖懿卿纤白指尖,分外鲜明。
“春暖酒冷,若是直接喝下去伤脾胃。”肖懿卿看了看跳舞演乐之人,轻笑一声,星目流转,薄唇轻贴覃月耳际,字字诱惑,“不若……你含暖了,喂给我。”
覃月眸中有明显的怔愣,白瓷杯中酒液微晃,僵直的肩膀掩不住她强笑得尴尬。
“怎么?你不愿?”肖懿卿躺回阿狸膝头,拉住阿狸酥手,趁所有人不备,取下一根她匿在袖口的银针,二指并拢,藏于指缝,面上浅笑如旧,“我不喜欢勉强人,你退吧。”
肖懿卿的激将法令覃月有些局促,她斜眼看了看奏乐伴舞的众人,却无人应之。她低首盯着指间酒蹙蹙眉,咬牙深吸一口气,像是为难做了什么决定,抬首便将杯中酒饮入口中。
“好!好!”肖懿卿见状拍手笑,从袖中抽出所有银票,屈了屈手,示意礼乐歌舞的众人上前,“每人饮一杯,每人,小爷打赏一百两。”
肖懿卿语毕,舞乐之声如丝锦乍断,众人停下动作面面相觑,仿佛以眼神沟通做决断。
“怎么,”肖懿卿纤指悄悄摸上酒壶,掌中已运足气力,眼中仿佛弥雾,让人看不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