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帝老儿抠了抠耳朵,根本就没听明白。
“你小子说的也不无道理,但这解释也太牵强了,朕不信他们在受刑时遭受巨大痛苦的情况下会说假话。”
蔡攸听后苦笑一声:
“圣上啊!您还是太年轻了,殊不知大部分刺客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只以完成任务为己任,而训练有素的刺客为了完成任务往往是可以忍受住任何痛苦的。
他们被**的甚是听话,不畏生死,只听从主人的命令。
所以臣说那五个刺客是为了他们真正的主人而死,而不是为你越王爷。”
越王爷连连点头,表示蔡攸说的有理,心里暗暗感慨,没想到昔日的仇人竟然帮着自己说话。
但这也并无作用,根本就说不动徽宗。
这皇帝老儿的语气很是不悦:
“住嘴,朕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你小子不是说越王府穷的掉渣么,那这十余万两的财物你又怎么解释?”
“简单啊,这明显就是幕后之人趁着府中之人不注意,转移进去的,既然要栽赃陷害,那准备工作得做足。”
“哼,算了吧!依朕看就是王叔隐藏的太深,骗过了我们所有人。”
无论怎样相劝,徽宗始终坚信自己的判断。
蔡攸是服了,好说歹说,就是听不进去,这可咋整。
越王爷还在磕头诉说着冤屈,徽宗一脸不耐的喝令夏连城将其一家全部打入了死牢,而那十余万两的财物,则是据为己有。
叹了口气,蔡攸是没法子了,既然都不相信自己的判断,那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但自己还得继续搜查下去。
刑讯室内,越王爷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但就是不松口,坚决不承认自己干了谋逆之事。
但不承认又有何用,徽宗已然给他定罪,自古谋逆者,终难逃一死。
越王爷被打的奄奄一息,被差役们关进了一间单间,这老头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心里都要恨死徽宗了,但他更恨那栽赃陷害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