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你个老杂毛,知不知不到浪费粮食有罪!小爷特么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还敢寻死觅活的,看打!”
卯足力气,蔡攸一拳又一拳的捶在这老头的肚子上。
久攻不下临潢府,这小子心中也积蓄了许多火气,如今这老头也敢放肆,索性蔡攸便把火气全都发泄在了这老头身上。
耶律德忠手脚被捆,反抗不得,蔡攸每捶他一拳,这老头便眼珠子突出,呕出一口酸水。
打得累了,蔡攸便一粒一粒的将散落一地的米粒儿拾到了碗里。
“你个俘虏,小爷给你吃米已经是便宜你了,别他娘的不领情,给小爷吃。”
说话的同时,说中动作不停,又是一拳重重地捶在耶律德忠的肚子上。
趁着这老头张嘴的时机,蔡攸便把碗扣到了他嘴上,并死死地按住碗底。
耶律德忠拼命的挣扎着,可蔡攸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这老头嘴角都被碗边给扣出了一道血印子,可见蔡攸力气之大。
米粒混合着沙石缓缓滑入进耶律德忠的嘴里,在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耶律德忠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沙子,只感觉嗓子都快被划破了。
蔡攸松手,这老头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紧接着,便要咬舌自尽。
眼疾手快之下,蔡攸一个大嘴巴子便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伴随着两颗牙齿飞出,耶律德忠被抽懵了。
“老杂毛,还想自杀?把他的嘴给小爷堵上。”
两边军士应诺一声,其中一个按住耶律德忠,另一个则是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一块布帛。
“侯爷,没东西堵啊!”
蔡攸闻言白了他一眼:
“笨蛋,把你的足袋拖下来赏给这老杂毛,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酸爽。”
军士点点头,坏笑着拖鞋,紧接着便脱下足袋,胡乱团成一团,塞入耶律德忠的嘴里。
这老头闻着那刺鼻的气味,一脸惊恐,但嘴被军士掰着,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