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情感经历比你丰富得多了去了!”
“你胡说八道!你最多也就是跟个影子谈恋爱,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不许诽谤本大魔王!”
“我就诽谤你咋的!你信不信我喝可乐!”
“你信不信我把你控制住,然后点上一百支烟!”
“我不信!你要是能控制得了我你早就控制我了,还能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据我猜想,自从我成为适者之后,你想控制我的身体就没那么容易了吧?”
铠沙恼羞成怒:“一派胡言!我那是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你信不信我这就控制住你的身体,然后对你后背上这个小姑娘做一些不符合当代青年基本素质要求的事情!”
陈行熙“义愤填膺”:“住口,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吵的不可开交,常人对骂费唾沫星子,陈行熙铠沙对骂,消耗的可是脑力。
本就因为酒劲儿上来而有些发晕的陈行熙,经过这一番争吵,脑袋更加昏昏沉沉的,不耐烦地说道:“哎呀,行了!我不跟你吵了!
脑,脑阔……疼……”
陈行熙僵立在当场。
活了十八年,行走本应是早已融入骨子里的本能,可是这一刻,陈行熙发现自己……不会走路了……
抬起来的那一只脚,不知道该怎么落地了。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
一抹发丝,从陈行熙的头顶悄然滑落,拂过他的太阳穴、脸颊,最后垂在了他的耳边,发梢末端,落在了他的脖子上,痒痒的……
非常不自然地扭了扭脖子,陈行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行熙背着林鸽畅,就这么站在路灯下,仿佛整个世界的时间都静止了。
吨。
陈行熙咽了口唾沫,眼神中满是慌乱。
银月、星辉,见证着这旖旎的一刻。
夜空、灯火,注视着这懵懂的两人。
“不解风情”的铠沙自顾自地大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