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炷香时间程如渊大概就猜到了灵珊诧异的原因。
灵珊看望完程如渊之后就去做自己的事了，马上到了午饭时间，这少奶奶应该是躺了很长时间了，现在程如渊饿的前胸贴后背。
不过现在她要赶在用饭前了解一些事，不然等会去用饭，被长辈问，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程如渊看了看一直坐在桌子旁，双手托腮望着她的张潜，张潜就这么流着口水，一动不动看着她...太傻了。
“问你个事儿。”程如渊坐到她对面，指了指自己，“知道我是谁吗？”
“娘子。”张潜依然托腮看着她，说完笑眯了眼。
程如渊看着张潜痴痴的样子觉得有些悬，但这个时候也不敢问别人啊，然后又问道，“考考你，我叫什么？”
“段红！”张潜一下喊了出来，“段红，娘子！段红是张潜的娘子！”
段红，对，段家有一女，大概没错了。
“段红，我娘说这样写。”张潜站起来就往外跑，跑一半可能想到东西就在桌子上就又跑了回来。
拿起笔坐正，开始认真的......画煤球儿。
程如渊看见他画第一个球的时候，就叹了口气。但还是认真看他画完两个煤球儿。
看，果然不错，两个字两个煤球儿，数学还是不错的。
可以塑造一下。
程如渊又问了几个问题，有的张潜答不上，有的程如渊又不太相信。
张潜说灵珊是丫鬟，可看她穿的衣服绝对不是丫鬟的衣服，要说华丽，又比不上她。难道是个丫鬟头儿？
“走吧，去吃饭吧，都要饿死了，怎么还没人来叫我们。”程如渊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张潜一步冲过来扶住了程如渊的胳膊，程如渊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半瞎子’。程如渊笑着说了声谢谢。
刚走到院子里，就有两个丫鬟一样的人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两个食盒，程如渊看见二人朝他们屋走过来了，心想应该是觉得她病没好，送饭来了。张潜将她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