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和南宫偕、虞仲谈论了一会,便领着群巫围住那婴儿开始施法。之后又把沉睡的婴儿放置树下,引来溶血树树藤,将婴儿也包裹悬挂了起来。”
巫师豺回忆着当时的场景,皱眉说道:“起先我以为,周人把那孩儿献祭给了溶血树,树上挂着的人也都是祭品。但是看到南宫偕和虞仲神情紧张,好似十分关心那孩子,便又有些生疑。”
……情况越是诡异,豺巫就越想知道真相,便在洞里继续潜伏。自那孩子给挂到树上后,一直有巫师和武士专门看护孩子的茧,他一直都无法靠近。
两日后,终于等到了机会!
几个周人巫师带着从人在树下查看了一番,就命仆役去摘他们指定的人茧。
仆役们踩着梯子接近人茧,不敢触碰树枝和树叶,战战兢兢的用钩刀割断吊索,再抱住人茧送给下方的同伴。
他们从树上摘下一个人茧来,立刻就有人抬着离开此处。
连摘了三个茧之后,第四个突然出了问题。
梯子顶上的仆役不小心碰到了溶血树藤,一下被树藤卷住了脖子。此人惊慌之下乱抓一气,不但手里的人茧坠落在地,还摇动了树枝。溶血树树藤疯狂挥舞,将好几个人茧打了下来。
人茧从高处砸落地面,都摔出了裂口,还流出了黄色的液体和红色血液。
巫师们大惊失色,急忙命武师射死了在树上挣扎的仆役,念了好一番咒语之后,才把溶血树安抚下来。
“也是天帝佑我,给了我这个机会,得以看清了周人到底在干什么。”
豺巫提了提裤带,有些激动的说道:“一番混乱之后,周人巫师慌忙上去查看摔落的人茧,又命人将几个茧都当场剖开。然后我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他望向聂伤,见聂伤听到入了神,不由压低了声音,表情神秘的说道:“那人茧里全都是活人!”
“有些茧人还是凡人的模样,有些则变成了鬼物,还有些处在鬼物和凡人之间。茧人在昏迷之中,好像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