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相像,便进言道:“不过还是要防备莱夷在对岸设伏。”
他看着河那边的莱夷人群,问道:“世子在此伐木造筏,莱夷皆有所见,他们可曾有所应对?”
世子受笑道:“聂侯所虑,我也想过。我已派精干斥候潜入对岸探查清楚了。”
“莱夷确实有所准备,他们在后方不远处藏了大队精锐勇士,还有十余头战象,打算判准我之主攻位置,予以猛击。另外,彼还在河滩芦苇丛里暗积柴薪,一旦河边失守,就放火烧我。”
聂伤听的面色凝重起来,道:“我军战象不能及时渡河,一旦遭到敌军战象冲击,难以立足呀。还有火攻之策,世子打算如何应对?”
“我已有对策。”
世子受揉着拳头笑了笑,看向身边的一位年轻人,说道:“应对之策,皆是我军中司马费仲所献。”
聂伤扭头看去,就见那年轻人个头矮小,却生了一张很不协调的大方脸,上唇还长了一颗难看的大痣,相貌着实猥琐。
既然是世子受器重之人,聂伤自然不会以貌取人,施礼道:“敢问费司马,该如何应对莱夷之计?”
那费仲也慌忙施礼,恭谨的弯腰说道:“禀聂侯,我军也可以同时驱象渡河,以迎莱夷战象。”
聂伤疑道:“据我所见,大象虽擅泳,但在水中只露首背致命处,毫无自保之力。若遭莱夷船只和岸边箭矢投矛攻击,恐怕会尽数淹死丧命。”
费仲笑道:“我军船筏会将大象护在其中,莱夷难以接近。另外,还有一法,可以使大象装甲渡河,不但能避水中袭击,还能增强岸上战力。”
聂伤更是疑惑,惊讶问道:“铜甲如此沉重,河水又宽数百步,大象如何能装甲而渡?”
费仲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就见一个士兵抱着一个圆乎乎的东西跑了过来。
“聂侯请看,此物名叫浑脱,乃剥取整张羊皮所制,充气之后,能载重物。我军急制了两百具浑脱,将此物绑缚战象身上,装甲战象就可以轻松渡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