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头顶响了记暴雷,聂伤惊呆了。
“怎么突然冒出个妈来?我这一世的母亲还活着?怪不得眼前这货急急忙忙要告诉自己这事。混蛋东西,他要急着当我爹吗?
一种强烈又古怪的情绪冲击着他的心脏,让他感到头晕目眩,思维都有些混乱了。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聂伤深呼吸了几口,眼睛发红的瞪着那左司马道:“那女奴如何称呼?多大年纪?”
左司马见他神色有异,小心翼翼的说道:“此女名叫米姑,年三十有一。”
“米姑?三十一?”
聂伤在模糊的记忆里仔细搜索了好一阵子,终于找到了相关内容。
此女确实算是他的母亲,不过是后母,是他亲爹老聂侯的小妻之一。
“呼!”
他长长的松了口气,心道:“我就记得老聂侯夫妇一起战死沙场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心头一下轻松了,却又弥漫着失落的情绪。
对那个后母,聂伤的记忆有限,感情更说不上,但既然出现了,肯定要去看一看的。
况且眼前这位逢国左司马迫不及待的对他提起此事,一定抱着什么目的而来。
“原来是吾后母啊。没想到国破之后,此生还能相逢,幸甚幸甚!”
聂伤做出感激之状,对左司马拱手道:“多谢左司马相告。还请左司马好生待她,告知米姑,待军务闲暇,我一定去看望她。”
“聂侯客气了,我绝不会苛待她。”
左司马笑了笑,靠近聂伤一步,面色诡密的笑道:“以后我和聂侯便是一家人了。我与女秧是熟识,这次也是经她提醒,我才主动要求来接应聂侯的。哈哈哈。”
聂伤见他朝自己使眼色,不禁心疑,问道:“左司马贵姓?”
左司马道:“鄙名禀,逢国宗室也!”
“哦!”
聂伤恍然大悟,“原来是个内奸呀!呵呵,看来觊觎逢国国主之位的野心家不少啊。”
他也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