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你刚才也说了,那箕候十分厉害。我们偷袭了他的老巢,他将来一定会不顾一切报复的,你确定能挡住他?”
“呃……”
逢确一下呆住了,张着嘴说不出来话来。
女秧见终于说动了他,急忙又加了把力道:“所以。我军要在箕国内大举肆虐,给箕国造成最大损失,让那箕候在十数年内再无力威胁我国。”
逢确沉思良久,忽然揉了下鼻子说道:“南边有夷人呢。我们和夷人一南一北,也把箕国搅的差不多了,箕候几年内别想再出兵攻我。”
“好了好了。”
他烦躁的一挥手道:“秧,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女秧无奈道:“舅父既然不想再战,为何又不撤兵?我军久顿敌境,非……”
“够了!”
逢确终于忍不住了,一下扔了手中的犀角杯,大吼道:“什么我军我军,这是逢军,不是你斗耆军。这里由我做主,还轮不到你多嘴!”
他扒拉着手,也不看女秧,厌烦的说道:“走走走,你走吧!”
“逢确,我看错你了!”
女秧又失望又愤怒,大骂一声,转身离开了侯府。
回到营地后,她立刻带领自己的卫队,穿越了大半个箕国国土,在箕土中南部找到了夷人军队,并见到了斗耆国的说客费老。
费老在得知逢军出兵后,一直和女秧保持着联系,二人的信使频繁往来,共同商定了一个借刀杀人、灭亡箕国之策。
可惜的是,两个人都遇到了同样的麻烦,逢人和夷人都不愿意攻坚。
逢人抢到了诸城的巨量财富,心满意足不想再动了。而夷人却没有攻下大城,只能听从费老的建议,往东南席卷而去。
但他们依旧不敢强攻堡寨,只在乡间掠夺,把箕国中部的村邑扫荡的干干净净,给箕国造成的损失也不比诸城陷落小。
但是只要众多箕人堡寨还在,箕国的骨架就在。一旦箕候回来,这些龟缩的堡寨立刻变成凶狠的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