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今候冠得到了,他也回来了,可是却不是主人需要的那顶候冠。这让苦庚的心情比聂伤还郁闷,既希望他人能理解自己,又担心别人会嘲笑他奸滑。
聂伤也不敢刺激他,知道此人性子刚烈,生怕自己哪里稍微说的不对,这苦庚可能就会在自己面前抹脖子自杀。
于是安慰道:“聂侯,斗耆侯,皆我所欲也,得到哪个我都高兴。出于感情,我甚至更爱聂侯,毕竟是我故国之爵。”
“哈哈哈。”
他扶起苦庚,笑道:“苦庚,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为我求来了侯爵之位,比我预想的还要好,我为什么要责罚你。”
苦庚仔细观察了一下聂伤的表情,发现他的确不是在反讽,心里一下放松了,瞪着眼睛问道:“可是国主,你没有斗耆国之位,终究是有缺憾。”
聂伤摆手道:“哪能事事圆满?凡事能做好七八分,就已经是非常好的结果了。”
“哼!”
他又冷笑一声,顿时王霸之气四溢,低喝道:“即便不是斗耆侯,又有哪个敢说我这个聂侯做不了斗耆国国主?”
苦庚唯唯诺诺,低着头不敢应声。
“我还有王室授予的印信和册书在,谁敢质疑我?”
聂伤拿起几上的赤铜印和龟甲,高高举起,大声说道。
赤铜印上刻着原始的巫文,经过巫师古的解读,是‘册伤聂侯’四个字。
那一块打磨齐整的龟腹甲,其上也刻了十几个巫文,大概说明了商王授予聂伤聂侯的原因和经过,是为‘册’。
这两样东西,便是王室册封聂伤为聂侯的信物。
“国主气魄,下臣佩服。看来是下臣多虑了。”见自家国主果然没有怪自己的意思,苦庚彻底放心了,一脸轻松的说道。
聂伤轻轻放好印信和册书,抖了抖袖子,说道:“把你在殷邑的经历与我备细道来。”
“是。”
苦庚细细讲述起来……
他们到了殷邑后,正逢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