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我军只想威吓一下而已,那宿国却不堪一击,被我一吓唬就开城投降了,我军只好先占了几天。着实无吞并之意,这不,最后还是把宿国还给那宿伯淖了嘛。”
使者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一箱珠玉,选择相信了聂伤的解释,然后便携带着斗耆国送给自己和王室的宝货,又到鄣国申斥去了。
此乃后话,暂且不说。
话说任国刷了一拨魅力值后就要回国,本国士卒却不干了。
大伙辛辛苦苦出征一趟,什么都没捞到,还损失了数百人,这样两手空空就撤军,耍我们呐?所有中低级军官和底层士卒都要统帅给他们个说法。
任军高层不好解释,差点闹出兵变来,成曲两国都撤走了,他们还连营地都拔不了。
聂伤听到消息,好笑不已:“什么狗屁仁义之师,也不知他们算计的东西是什么?”
能让任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也要取得的东西,一定不是金玉之类奢侈品,很可能是功能奇异的物品。
聂伤不禁来了兴致,之前任椎死活不告诉他,他也没办法,这下正好抓住任军士兵闹事的机会,说不定能问出点东西来。
他急忙命人去请任椎来吃酒。任椎这两日往来谈判,和聂伤已经熟了,又被营中事务搞的头大,正想躲开呢,立刻应邀而来。
酒酣耳热时,聂伤问道:“贵军为何还不起行,莫非是要监视我军,等我军离开后再走?”
任椎苦恼的摇头,把士卒闹事的原因说了一遍,叹道:“其实只要韦司马答应给士卒们一些好处问题就解决了。可是……唉!”
聂伤问道:“世子为何叹气?”
任椎酒喝多了,有点管不住嘴巴,加上心里有怨言,便说了出来:“吾父身体弱,常年卧病,国中之事皆由候妇一言而决。”
“那女人,目光短浅,刻薄吝啬又野心勃勃,我军此来,也只为奉她之令取一样东西。至于军士之利,她是不会在乎的,更兼折损了这么多士卒,她一定会大发雷霆,不责罚军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