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时分,聂伤乘坐木筏渡过了汶河,踏到了宿国的土地上。
在他身边,是数百轻装战兵,身后的河水里,还有筏子载着士兵不停的往来运输。
先把战兵运过河,辎重部队不急,等到天亮后搭建好浮桥再过河。
站在汶水南岸,虽然只有一水之隔,但仿佛空气都和斗耆国不一样了。
聂伤抓起一把脚下的泥土,观察了一下,对簇拥在身边的军官们说道:“宿国土地,要比我斗耆国肥沃呀!可惜如此肥沃之土,宿国之民却不耕种,而是打渔为生,真是暴殄天物啊!”
他抛了手中泥土,拍拍手,对众人笑道:“天予不受反受其咎,他们坐拥沃土不种,那就由我们来耕种吧!过不了几天,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拥有一块肥沃的宿国土地!”
周围之人皆嘿嘿而笑,眼中都放着闪着光,不停的吞咽口水。
聂伤见队伍士气高昂,并没有因为夜半渡河而抱怨,心中大定,又来到敌军营中询问俘虏宿国情况。
据俘虏所言,他们的国主宿伯淖带着两千青壮尽往铸国去了,国内现在只有伯妇眉带着不多的一群亲卫主持,其他全是老弱妇孺。
又打问清楚了宿国各个聚居点的详细位置,聂伤便和革叔紧急商议了一下,决定分兵掳掠。尽可能多的吞下宿国的人口和财物,不让宿国国民逃入大泽之中。
最后商定,一千战兵分为五路,主力五百人,由聂伤亲自率领,直扑东南四十里外的宿国国城。
革叔带领三百人加一百野人兵,由西北绕到巨野泽边,一路扫荡湖边村落,并封锁通往大泽的道路。
公吴带一百人和一百野人兵,从东北绕道,抄掠东南方的宿国村落,并堵截逃向这个方向的宿国国民。
剩余两路,一路一百士兵,由贵族军官满带领,一路两百野人兵,由大将率领,木角副之。
这两路兵马任务是在宿国腹地内肆意掳掠,从东西两条线上,将宿国国民往国城方向驱赶。
聂伤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