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备用的,都是前任国主置办下的家当,现在全被聂伤继承了。
聂伤不喜欢出战时用这种奢华器物,但是又来不及改造,只能暂且用着。
那比叔听到聂伤的命令,应了一声,手中缰绳轻轻一抖,两匹战马便一起收住了脚步,稳稳停了下来。
“开车技术果然不错,至少没让我晕车。”
聂伤看了眼端坐在车上连头都没有扭一下的比叔,跳下车来,招来守关的戍长说道:“我看此地不甚险要,关墙也不甚高,你们的人是不是太少了?如果有敌军大举来袭,你们能守住多长时间?”
那戍长是个百夫长,算是中级军官了,不像林场苍那种底层军官,气质很从容,不卑不亢的禀道:“国主到了关外,你就知道马山关险在何处了?”
“哦?”聂伤有些好奇,大步出关门,眼前顿觉开阔。
前方的通道尽头,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平原上河流纵横,湖泊众多。再远处,隐隐能见白光闪闪,却是那方圆几百里的巨野大泽。
“国主请看。”
戍长跟在他身后,指着关墙下方的地形解说道:“浑河流到此处,扩散成了四条小河,将西边的平地都淹成了泥滩沼泽。里面环境复杂,杂木乱草孳生,地形随着水势涨落而变,无路可行。”
“只有在靠近马山的一侧,才有一条十几步的道路可以通行。此路在沼泽中蜿蜒盘绕,攻到此处的敌军难以展开阵型,难以组织进攻。”
“而我马山关,正好在这条路地势最高的地方,可以俯视下方,周边动静一览无余。敌军少则拒之,敌军多则立刻向身后的南山大营求援,援军能在敌军到达之前就赶到。试问何人能破?”
聂伤扶剑站在关口,了望着前方的怪树混生的杂乱湿地,良久才转过身来,问那戍长道:“君是何名姓?”
戍长躬身施礼道:“小臣羊甲,南溪邑人。”
南溪邑是斗耆国最南边的村邑,派他们家族之人来守卫马山关正合适。
聂伤指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