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教训他,保准他以后像女人一样听话。”
“滚一边去!”
乌鼬推了牛蚤一把,指着他的鼻子喝道:“说话客气点,伤的名字是你这个狗东西能提的?”
牛蚤脸色一变,走近两步,仰着脸和高自己一头的乌鼬对视着,嘴里骂道:“打折腰的狗也敢在我面前吠?以前还觉得你是个男人,现在才知道你比那些被我捅过的家伙还像娘们,早知道我一年前就把你干了。”
“狗东西!”乌鼬暴怒,一拳捣去,牛蚤举手格住。
两个人互抡几拳便扭在一起,扯住臂膀使劲摔,脚下也在使绊子,在人群中四处冲撞,拼命想要放倒对方。可是二人实力相当,谁也摔不倒谁,最后僵持在一起比拼力气,推来搡去,脚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浅沟。
“嗷嗷嗷!”
“打呀打呀!”
两个棚的奴隶都亢奋的大叫,为自己一方加油,不过乙棚的声音明显要小许多。
聂伤面色平静的看着他们打斗,回头望了望,看见几个反应迟钝的家奴又惊又怒的冲了过来,便大声叫道:“停手!”
群奴也已经看到家奴来了,赶紧散开,争斗的二人发觉不妙,正好听到聂伤的叫声,慌忙就坡下驴,各放一句狠话,松开对方退了回来。
家奴冲到跟前,怒气冲冲的找到牛蚤和乌鼬,抡起鞭子就打,“贱东西,敢在这么多的贵人面前闹事,想找死吗?”
挨打的两个人轻车熟路的抱头求饶,家奴抽打了一会,气也出来,对一众贱奴喝道:“再给我们惹麻烦,有你们好看!”
看到贱奴们都像雷惊的母鸡一样畏缩,家奴们认为事态已经被自己平息了,心满意足的回到草屋檐下继续偷懒。
“来来来,该谁了?”没分到汤的奴隶依旧坚守在队列里,聂伤招呼一声,继续分汤。
不多几个很快就分完了,还剩下浅浅一底,里面混着肉渣骨头渣,都是汤中精华,他思索着要怎么处理。
乙棚之人都在不远处红着眼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