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着抬杆,各被两个健奴抬着。处在最核心的是一个白胖子,绣衣丝履,玉坠金环,坐在抬杆上睥睨四顾,旁人也对其恭敬有加,一看就是最大的人物。
不过这胖子虽然气势很足,形象却着实不佳,长的跟中年岳云鹏似的,柿饼脸眯眯眼,齐耳短发和脑后一圈小辫子的商人贵族常见发型,尤其衬的他面貌滑稽可笑。
“这难道就是隶臣蔑为‘土豚’的家宰?看样子应该是了。”
聂伤不由想看隶臣的表情,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他,果然见他面带假笑,背着手走在人群边缘,也不凑过去,一副嫌弃那家宰的模样。
又看到牧臣也在其中,当先走着,引导一众贵人巡视各个畜棚,每到一个地方就停了下为众人讲解。其他人或颔首或摇头,偶尔问上两句,直到那岳……家宰示意,才走向另外一处。
“真是来视察工作的,还有模有样的。”
在聂伤和一群贱奴的注视下,众贵人把牲畜情况视察完毕,一起朝圉棚走来。这次轮到隶臣引路了,他不敢再装逼,神色肃然的带头来到群奴面前。
“现有贱奴五十七人,手脚齐全,无伤病。”
贵人们距离奴群老远便不再靠近,都有意无意的掩着鼻子,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面对牲畜时他们也没有这样做作过,同时看隶臣仲柏的目光也有了几分不屑。
隶臣好像猜到了他们什么想法,忙解释:“诸位别看他们样子不堪入目,在我御下颇能耐得辛苦。不瞒诸位,我指挥这些人只用了三日就采伐了七十料木材。试问在列各位,谁有这等能力?”
他看向白胖子,假惺惺的笑道:“呵呵,家宰大人,你说是不是?”
胖子家宰嘴角微微一挑,躺在竹椅上伸了下手,皮笑肉不笑道:“仲柏之能的确出我所料,一直以为你能力不足,担不起此任呢,哈哈。”
“哼!”隶臣脸色一黑,扭过头对天拱手,“我有北邑卫家先祖保佑,纵使有人故意刁难,又能奈我何?”
“呵呵,仲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