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乙棚奴隶闻言,急切的叫道:“眇老,你再看看,他们抹了你的草药,已经好、好多了。请你、请您老再看看。”
眇老转过头,叹气道:“我的草药只能治点皮肉伤,治不了骨伤,他们……唉!”
“老瞎子,治不了你怎么不早说?”
牛蚤突然跳了出来,抓住眇老的胳膊叫道:“快把这几日付给你的口食还回来。”
“我、我……我也用掉了不少草药,让他们疼痛稍减,那是我辛辛苦苦才采集到的,应该付我报酬。”眇老语气虚弱的争辩着。
“治不了就是治不了,谁让你减他们疼痛?别啰嗦,快把口食给我。”牛蚤把眇老像布偶一样晃。
“放开他!”聂伤喝了一声,一把将牛蚤推着倒退几步。
牛蚤立刻冲了回来,一脸凶相瞪着聂伤叫道:“白脸小子,欠搞是不是?”
聂伤寸步不让,目光迎了上去,和他几乎脸贴脸对视着,轻蔑的说道:“好啊,我就喜欢看你像娘们一般叫着,跪在我胯`前求饶。”
“你……”牛蚤一下脸涨的发紫,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他刚才被聂伤抓住手指头跪地求饶的怂样被好多人看到了,很是丢脸,不过只是一时不慎吃了亏,没有太往心里去。可是一旦跟那种事联系起来,对于一个纯正的攻来说,那羞耻的姿势,简直不能忍。
“白脸奴,我是捅人的!”牛蚤瞠目大吼,挥拳就要打,聂伤也做出格挡反击的动作。
“喂,你们两个要作甚?快散开,别添乱!”
两个家奴眼看甲乙棚的圉头要打起来,急忙大喝,一人抽了几鞭子,将二人分开。
牛蚤鼻子里喷着粗气,隔着人群恨恨的盯着聂伤,聂伤手指地面,示意他跪下来舔,把牛蚤气的额头青筋直蹦。
“独眼,你确定他们治不好了?”赶开了闹事的圉头,一个家奴恼火的问眇老。
眇老活动着胳膊,摇头道:“除非吃好睡好用好药,再请巫师祈天做法,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