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乔纳森终于理解了齐柏林和史比特瓦根为什么会对这个孩子会有这么大的警惕性,就像是丢垃圾一样将齐柏林大叔扔出去的动作,这份力量绝不是一个普通孩子所能拥有的,更别提这冷漠的视线就足以将警惕心拉到最大。
“你们警惕我也无所谓,但你们有需要解决的事情,就这么耗着,合适吗?”
虽然‘沙条零末’的直觉很准,但‘沙条零末’的性格就是那种极端自我的性格。你们咋样与我何关,我只要我觉得我快乐就行。
沙条零末对于凌墨有着微妙的感情,准确来说是因为共鸣的缘故,沙条零末看到了有关凌墨的记忆,也正因为如此,沙条零末才有一种即视感,自己就是凌墨幼年的再现。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自己就是另一个人的再现可不是什么好的感受,更何况是一个极端自我的家伙了。也正是因为共鸣的缘故,沙条零末和凌墨之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沙条零末可以借到更多的力量,但同样凌墨对沙条零末的影响也越深,不过沙条零末或者‘沙条零末’从未向凌墨借过力量就是了。
“呼,真是抱歉,我那样的姿态吓到你们了吧。那是另一个我的思维,比起人类更像是弱肉强食的怪物。”
沙条零末从‘沙条零末’接管了身体,察觉到对面对自己强烈敌意,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至于相信与否,沙条零末倒也不在意,反正第一印象就已经够差的了,再怎么样还能更差吗?
如果说‘沙条零末’是寒冬腊月里的狂风暴雪,那么沙条零末就是春暖花开时的春日阳光。这剧烈的反差让齐柏林怀疑沙条零末的险恶用心,更是让乔纳森和史比特瓦根陷入懵逼状态。前者无法想象一个人可以有如此巨大的精神反差,后者直接被沙条零末的气质给震惊到了,那是闪耀着如同黄金一样精神的人,例如:乔纳森以及乔纳森的父亲。
“命运的双子吗?某种意义上和我很像呢。那另外一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有些好奇呢。”
看着乔纳森,沙条零末总觉得对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