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不愿意和他说话也就没有人发现。
最后刘寒点了点头。
燕九梨满意的看了他一眼，弯下身子继续向着后门溜去。
走出燕家的视力范围燕九梨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人发现自己，而身边的刘寒已经被她当作了同伙。
撕拉······
阴暗的巷子里凭空出现了一道漆黑裂缝，从里面传来了一阵阵野兽般的嘶吼。
裂缝的另一头似乎是一个新的世界。
“你能不能画我？”
燕九梨停在了一个画摊的前面。
各式各样的卷轴上有山水虫鱼，就是没有人。
她看着一米多长的卷轴满眼星星的对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问道。
男人年纪不大，正值壮年，却显得很憔悴。
风儿拂动着他染上白霜的发丝，配上他略微浑浊的眼睛，整个人显得很沧桑。
听见燕九梨的话男人抬起头，视线落在娇艳如花的燕九梨身上。
眼中闪过一抹流光，就连身上的暮气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看着燕九梨期盼的眼神，男人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
“绘景不绘人，从妻死之年，至今十三载。”
听到男人的话燕九梨眼中闪过淡淡的失望。
可听到他的回答后便没有再坚持。
他眼里只剩下亡妻，哪里还画的了其他人呢？
燕九梨准备离开，只是离开之前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借纸，笔给我用一下可以吧？。”
最后刘寒还是开口了。
听到刘寒开口燕九梨表现得比老板还要惊讶，他们都以为刘寒是一个哑巴。
毕竟他从不说话。时间久了就连燕九梨都是这样认为。
“你你你·······？”
老板听罢让开了座位，面前正好已经铺好了一张一米多长的卷轴。
刘寒指了指前面的小凳子示意燕九梨坐下，自己则坐在了老板的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