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在不断的震动，然而刚刚还雄霸天下的艾格尔却没有第一时间接通。
他脸上松弛的皮肤在微微的抽搐。
虽然他对许远已经看高了很多了，但说实话，他还是没有想到，许远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对于艾格尔来说，这通电话的到来就已经表明了一切了。
他甚至能够想象接下来的谈话会是何种内容，何种气氛。
那会是和他刚刚给查佩克说的截然不同的态度。
“总裁，电话。”查佩克提醒艾格尔。
艾格尔接通了电话。
“十秒钟……艾格尔先生比我想象的更加能够接收现实，又或者，你身边有人提醒你……”许远的声音很平淡，你根本听不出这是他的不败神话破灭之后的语气。
“许远，你知道吗，你现在在我看来和史蒂文、詹姆斯、大卫他们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你是来求饶的话，那么……”
艾格尔的话被打断了。
许远笑道：“艾格尔先生，我以为你不会心存侥幸。你知道围棋吗？真正顶级的棋手，在失败之后是绝对不会心怀侥幸的，因为他们一早就看到了结局。”
“你这种态度，不是对我的不尊重，而是对你自己的不尊重。”
艾格尔沉默了。
而一旁的查佩克听得云里雾里。
这都是些什么？
怎么就扯到围棋去了？
难道总裁在开发阿法狗拍摄技术？
用机器人取代导演？
这貌似是有操作空间的，毕竟现在和好莱坞巨头合作的非著名导演们，可不就是一个工具人嘛，你上你也行的那种，真是有可能被机器人替代。
只有最顶尖的导演，能够迸发出自己思维火花的人，才不会被机械算法替代。
查佩克彻底发散思维了。
但下一秒，他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怎么样，平复好心情了吗，艾格尔先生？”许远愈发轻松，“明天早上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