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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早已看淡生死。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鹿婉沉声问道。
实话实说。
她不想伤害程素，但妹妹情况特殊。
在牺牲妹妹和牺牲程素两个选择面前。
鹿婉会怎么选，很显而易见！
程素摇了摇头，沉默着一语不发。
鹿梦目光看向程素，内心十分复杂。
“姐姐，我可以再撑三天，没事的……”
“不行！别说再过三天，就算是一天，你估计也撑不下去！”
鹿婉瞪了妹妹一眼，呵斥了一声道。
这时候。
鹿梦看了眼程素，她很讨厌一切雄性生物，但对程素却讨厌不起来。
反而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情绪。
这种情绪并非爱情。
而是友情。
她是一头很珍惜朋友的鹿！
“算了姐姐，我不想活了……”鹿梦坦然的笑了笑，身体开始主动崩碎。
死亡其实并不可怕！
早在解除心结之后。
鹿梦便已经看开了。
如果要以牺牲程素为前提，让她获得短暂的生命延续。
鹿梦并不想这么做。
只见她的灵魂崩碎，化为一片片碎片，融入到程素的体内。
程素脑海中疯狂响起寿命。
“+1000年……”
“+1200年……”
“+1412年……”
“……”
“不应该呀，鹿梦是五真女主，想来不会这么容易死。”程素心中有些疑惑。
“梦儿！！”鹿婉瞪大眼睛，一时间竟然慌神了！
鹿梦淡淡的笑道：“我通过程素的身体，已经得到龙傲娇，并且让她悔恨终生，其实已经了结了我的遗愿……”
“再见了姐姐，再见了程素……”
鹿梦朝两人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