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莫以及在场的女子纷纷惊讶。
“嗯？”
周大莫眼底浮起一抹迷惑。
“我是人类！旁边的黑衣女子叫做墨小玉，她是我的朋友！”
“小玉，不要动手！”
程素在兽语和人话之间来回转换。
周大莫表情稍稍缓和，问道：“你说你是人类，有什么证据吗？”
“阿姨，你把手机给我，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周大莫半信半疑，想了片刻，将腰间的手机丢给程素。
但她并没有放松警惕，随时准备使出雷霆一击。
程素深呼吸一口气，拨通了李月的私人电话。
但电话响了片刻，却一直处在忙线之中。
周大莫的表情越发凝固。
直到程素打了第二通电话，电话才终于接通了！
“你是？”
李月正在处理基地事务，看到一通来自南沙的电话号码，本来不想接通，以为是打错了。
但连续打了两次之后，还是选择接了起来。
“妈……”
程素轻轻说了一声，表情显得很是复杂。
此时此时。
第九要塞的元帅办公室。
李月听到这声熟悉呼唤，整个人彻底愣住，浑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小素！！”
直到数秒过后。
李月才彻底情感爆发，带着细细的哭腔喊出这个她做梦都在念叨的名字。
“妈，是我。”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尸体都被两条白龙抢走了！”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程素坐在石头上，然后用了十来分钟，才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然。
他穿越到九幽大陆的事情，自然是被选择性的隐瞒下来。
周大莫和她的团队，都是实力不俗的超能者，程素以及电话对面的沟通，虽然没有刻意放大声音，但依旧被她们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