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恢复，定有重谢。”
“谢倒不必，我给你煮了碗菜汤，你趁热喝了吧。”
程素双手捧着瓷碗。
洛无双接过，目光落在菜汤上，表情有些犹豫不决。
就是水加几片菜叶子，碗底还有少许的米粒。
这东西，真能吃？
甚至瓷碗的边缘还碎了个角，这要不小心，能把嘴巴割破。
“对了姑娘，我这里还有一块烧饼，如果你饿的话，就一并给你吃吧。”
程素从怀里取出一块烧饼，递给洛无双。
洛无双没接，抬头看着他。
“你自己不饿吗？”
“我……我还有。”
程素眼神躲闪，朝她笑了笑。
洛无双想了想，还是接过程素手里的烧饼。
她这具身体太差劲，不能不吃东西。
何况，她也给了程素一块金子，就当做烧饼的报酬好了。
洛无双咬了口烧饼，味道有些难以下咽，和前世吃过的珍奇佳肴，相差十万八千里。
“呸……”
她猛然吐了出来，脸上不自觉流露出嫌弃。
“姑娘，你！”
程素面露心疼，赶忙从地上捡起那一小块烧饼，擦了擦上面的灰尘。
当着人家的面前把东西吐出来，洛无双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她活了三百年，实在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食物。
“抱歉，刚刚肚子不舒服。”
对于一个凡人，其实她没必要解释太多。
等她修为稍微有了起色，两人注定不会再有瓜葛。
但见到程素心疼的表情，以及对烧饼的珍重，洛无双想了想，还是低头道了声歉。
“没……没事。”
程素摇摇头，红了红眼眶，带着那掉在地上的小块烧饼，说道：“我去把它丢掉，你慢慢吃吧。”
他捧着小块烧饼，上边还留有洛无双的牙印，以及地上的灰尘，怎一个“脏”字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