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夜宵送到，精致的餐品，整齐摆满桌子。
说是夜宵，规格却与正餐一致。
明明只有他们两人，却足够十个人吃。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让御膳房多准备了几样。”
南宫杏亲自动手，给程素盛了一碗淡粥。
“我……我都喜欢……”
程素眼角噙着泪水，一副感动到不行的模样。
他珍重的捧着南宫杏给他盛的淡粥，就像看待一件稀世珍宝。
南宫杏见此。
内心微微有些复杂。
她如此简单的盛粥，甚至只是下意识做出的事情，却让程素如此感动万分。
“你多吃一点。”
南宫杏并不饿，只是象征性的吃了点，便放下手中的银筷子。
她想了想。
拿了一双公筷，给程素夹菜。
南宫杏能看出来，程素和她共进夜宵，表现的相当局促和紧张。
他大部分时间都只喝粥，偶尔才夹一两筷摆在他面前的菜。
至于离得远点的菜。
南宫杏猜测，程素应该是出于拘束原因，不敢探出身子去夹。
自己如果不给他夹菜，恐怕他只会吃面前的几样。
“嗯嗯。”
程素泪流满面，一边抽泣着，一边吃着南宫杏给他夹的菜。
到后来。
南宫杏却是敏锐的发现，程素吃的动作很慢，大部分时间都在悄悄看她。
“呵……”
南宫杏嘴角微翘。
眼前男人自以为隐蔽的眼神，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南宫杏内心不反感，反倒有些高兴。
程素眼底满是爱慕，仿佛世界里只能容下她一人。
南宫杏顿了顿，问道：“你吃饱了吗？时候不早了。”
说完。
她便是看到，程素点点头，但随即又摇头，强行给自己盛了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