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光凭看一遍就记下，可以说困难无比。
何况上边还有附带的一些图片，更是加剧了背诵的难度。
所以程素虽然两个灵魂融合，记忆力有长足提升，但也只用天眼看了个大概，就摇摇头，没有强行选择背诵内容。
他身上所拥有的高级格斗术，其实是有几分“外功”的影子存在，如果配合内力使用，威力应该能上涨好几个档次。
只是从他穿越至今的小半年里，从来都没有与敌人真正战斗过，所以对于自身实力的定位，还没有一个清晰准确的认知。
“既然慕青有准备让我修炼《衍息录》的打算，不如顺水推舟答应下来！听她口中所说，能够延年益寿十年。”
程素喃喃自语，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变得有些好奇。
“咚咚……”
房间门被敲响。
程素很快收敛情绪，表情变得淡漠和平静。
走去打开门。
一张微微苍白，却又美艳万分的脸颊，映入到程素眼帘。
此刻。
慕青在见到程素的瞬间，嘴角扬起几分笑意。
只是看到程素眼睛里的冷漠和疏离。
慕青嘴角的笑意变得有几分勉强起来。
她暗暗叹口气。
自己亏欠程素太多。
用一生时间去补偿他，或许都不够！
现在只希望。
程素能渐渐走出阴霾，活的阳光一些。
“有事吗？”程素冷声问道。
他现在和慕青关系水火不容，所以必须要控制的高冷些，才是正常表现。
慕青也习惯程素的冷淡。
此刻递上打印下来的秘籍。
“这是一门内功心法，名字叫做《衍息录》，你拿去好好修炼，有不懂的地方过来问我。”慕青放下手中的纸张。
“内功心法？”
程素皱了皱眉，佯装震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