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好一阵,我爷爷才用蒲扇拍了拍我的后脑勺,讲,狗杂种滴,莫喊咯,凌家滴女娃娃没到里头。
我不解,为什么我爷爷都在,凌绛就不在?
我爷爷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我,狗杂种滴,既然你已经相信这里是你滴心湖,那你讲这口吞天棺是么子?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一口棺材吗?只不过看上去比我以前见过的所有棺材都要大无数倍罢了,可说到底,还不只是一副棺材?
我爷爷听了我的话后,没有回应,只是摇着蒲扇看着我,满脸慈祥。
我知道,是我回答错了,爷爷他老人家还在等着我的正确答案。
于是我收拾好凌乱的心情,重新打量了一番这棺材,和将这棺材悬在心湖中间的那些巨大铁链。
原本我毫无头绪,可当我想到之前棺盖一开一合的时候,搅动这一方激流四散样子,我猛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那就是,既然这些冰水都是我心湖之水的话,那刚刚搅动这些水的棺材,可不就是我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吗?这些粗大的铁链,可不就是连接在心脏上那密密麻麻的血管吗?
而那一开一合的棺盖,不就是心脏跳动时,把血液泵向全身的动力吗?而头顶上那个早就已经看不见的锁龙井入口,那形状不正是连接着心脏的那根大动脉的形状吗?
想到这里之后,我茫然的看着我爷爷,还没等我开口,我就看见他点了点头,讲,就是你想滴那样,这就是你滴心脏。
尽管我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可当我爷爷点头确认的时候,我还是被这个结果给吓了一大跳。
这么大的一口棺材,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心脏呢?不过跟这一望无际的心湖比较起来,的确也算不上大了。
可是,我爷爷之前不就说过,这口棺材是叫做吞天棺吗?既然它都有名字,怎么又会是我的心脏呢?再说了,一个人的心脏,那么渺小,又怎么可能吞天?
我爷爷闻言,笑着扇动蒲扇讲,狗杂种滴,你读咯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