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生看了一会儿之后,忍不住问我,他们平时也这样?你个单身狗怎么受得了的?
我白了他一眼,讲,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们这样好不好?只不过,我怎么突然觉得,我们是不是有点多余?
吴生刚要开口,结果一口鲜红喷出,在初升的阳光下,显得特别扎眼。
我急忙扶住吴生,问他怎么了?
他讲,功夫没大家,强行画出谛听破牢,被反噬了而已,问题不大。
话音刚落,张哈子的声音就传来,讲,哈问题不大?强行施展超出能力范围之外滴匠术,毁老自己滴底子,以后再莫想到匠术一途更进一步。
这岂不是就是说,吴生的匠术能力,就止步于此了?
我去,这对一个匠人来说,难道不是灭顶之灾?
但吴生却是笑笑,讲,我早就打算金盆洗手了,现在借着这个机会封死自己的退路,岂不是更好?我想,表姐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让你们去找我来帮忙的吧。
空气突然沉默,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的匠人终其一生,都想要在匠术上傲视群雄,然后追求长生不死。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甚至不惜以自己的妻儿为代价。但也有的匠人,就好比吴生,为了自己女朋友过普通日子,宁愿金盆洗手,再不管江湖事。
人和人之间,真的有很大区别。
良久之后,车里才传来吴听寒的声音,她略显虚弱的讲,吴清生,你的画笔已经毁了,这个‘清’字,我就代表吴家收回了。你现在反悔还来得……
吴听寒的话还没说完,吴生就打断了她,摇头笑着讲,不反悔,多谢表姐成全,到时候来喝喜酒啊!
车里沉默了一阵,过了好一阵,才传来吴听寒那略显悲伤的声音,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好。
吴生倒是没什么感觉,依旧脸上带笑,讲,那行,我得回去了,就不送你们了。
话音落,吴听寒就从车里走下来,拍了拍车身,讲,这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