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哈子提着篾刀就往门外走去,我紧随其后。
谢不归虽然血性,但也知道这事要是闹大了,对我和张哈子完全没好处,所以极力阻拦我们。
张哈子借坡下驴,说是看在谢不归的面子上,才给那个叫谢不昕的人一个面子,否则一定把他砍成肉泥。
一顿晚饭就在这吵吵闹闹的氛围中度过,夜幕降临之后,谢不归和他爹老子只露了一下脸,就不知所踪。我陪着张哈子坐在屋檐下,看着院子上空的星光。
星辉点点的夜空,给人一种莫名的宁静,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种悠闲的错觉来。
这五年,我东奔西走,都是命悬一线的生死考验,很少有像现在这样悠闲惬意的生活,以至于一时之间,我竟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眼前的这些,都只是我的一场梦。
我和张哈子都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的坐着,任由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沉默良久,我见张哈子一脸沉思的表情,于是问他,你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张哈子讲,我到想,发生老啷个多滴事,你为么子哈能活到起?
张哈子向来自恋,听他说这话,我就很自然的以为他是想要我夸夸他。
于是我讲,行了行了,我知道是因为有你,所以我才能活下来。说吧,想听哪种类型的感谢,只要我会,绝对给你整的舒舒坦坦的。
但张哈子却是一脸鄙视的‘看’着我,讲,你觉得我到跟你开玩笑迈?
看他这神情,我就知道事情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于是我问,不是因为你一直帮我喊魂,所以我才能活下来的吗?
张哈子讲,你脖子上戴得有镇魂铃,送葬队都没把你滴魂送走,啷个到这里之后,就因为我滴几句话,你滴魂魄就飘走老?
听到这话,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件事的确有些过于蹊跷。
要知道,之前在断头路的时候,张哈子就给我说过,有人想要我死,有人想要我施展高深匠术,所以我相信,不管是那一边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