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一声,然后便朝堂屋跑去。
不过让我纳闷的是,王先生就在一旁站着,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帮忙呢?
我刚进堂屋,王先生就往我手里塞了一个玻璃瓶子,上面连标签都没有,但我却知道那是酒,而且还是高浓度的酒,呛鼻子的很。
我还没问王先生给我酒瓶干什么,吴听寒就冲我做了个手势,让我跟着她进堂屋左边的房间。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王先生,低声问他,这是要干什么?
王先生倒是很坦然的回答,讲,她背上受了伤,要你帮忙处理一下。
听到这话,我才想起来,吴听寒的肩胛骨下面一点被铁锥扎了一下,到现在都还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可是我不会啊!
我大学又不是学医的,再说了,就算我是学医的,手上没有针线,光靠一瓶酒,能干什么?
王先生讲,不需要你会,你只要进去,她喊你啷个搞,你就啷个搞行咯。
我满脑子疑惑的跟了进去,刚进门,吴听寒就朝我抛来一个香囊一样的小包。
我低头打开香囊,看见里面放了好几张纸,有长有短,我不知道要干什么,便抬起头来,刚要开口问,结果就被眼前的一幕把我脑袋给弄短了路,一时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看见吴听寒背对着我脱掉了她左肩的衣服,将那圆润的左侧香肩以及左边大半部分的光滑后背都尽数露了出来,一道不知深浅的口子,就在她肩胛骨下,露出狰狞的牙齿,狠狠的撕咬着她雪白的肌肤。
猩红的血液从伤口里汩汩流出,在那白雪一般的肌肤上,留下刺眼的血红。红白两种色彩交杂,给人视觉上无法形容的冲击。
我想,即便是专业的医生,见到这样的伤口,怕是一时之间也很难下手,更何况还是一个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外行人?
吴听寒倒是镇定的很,把伤口暴露出来后,右手反过去用纸巾擦了下她能够得着的地方,把血水全都擦掉,然后趴在长椅上,对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