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庆,延平门。
陈梵所向披靡,击杀上百守城兵将,打开城门,把拽着吊桥的两根铁索扭断。
蓬!
吊桥砸下来,与十丈宽护城河上的断桥相接。
陈梵让禁卫军一众将领的亲属先出城,自己殿后。
驻扎在延平门附近的叛军,从多个方向涌来,密密麻麻,难以计数。
陈梵独自挡在城门洞里。
一些获救的男女老少回头瞅陈梵那伟岸背影,深感震撼,也万分敬佩,只是危急关头,无暇多言。
几百人跑过吊桥。
城头上,弓箭手着急忙慌放箭,射倒几十人,奈何逃出城的人很快融入黑暗。
城门洞里。
陈梵手持双刀,砍瓜切菜般斩杀涌到面前的兵将。
没有谁能挡住陈梵一击。
过了片刻,城门洞里上百具尸体堆叠。
手持滴血双刀的陈梵,站在尸体之上,睥睨畏缩不前的叛军。
“让开!”
声音来自密密麻麻的叛军之后。
几百叛军巴不得不再面对陈梵,迅速让到两侧,一排重弩出现。
嗖!
嗖嗖!
六部重弩先后射出长长铁矛。
六根破空而至的铁矛,几乎不给陈梵留任何闪避空间。
陈梵压根没打算闪避,出手抓住两根铁矛,继而左右开攻,打飞另外四根铁矛。
重弩射出的铁矛可钉入城墙,射穿大树的树干,威力极大,却被陈梵轻松抓住在手里,令操作重弩的叛军倒吸凉气。
这小子不是人!
很多叛军冒出这念头。
皇城。
阿泰尔占据皇帝寝宫,睡得正香,被亲信愕敏唤醒。
“陛下,有人潜入城中,救走了禁卫军将领的家眷、亲属。”愕敏寝殿外间隔着纱帘叩首汇报。
“你说什么?!”
大腹便便的阿泰尔连内衣都没穿好就撩开纱帘走出来,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