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们暗中跟着你,你一喊,我们就出现。”
约翰坏笑着说出整陈梵的想法。
“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娜塔莉的闺蜜露丝,抽着烟问约翰。
“当然有好处,到时候,黄猴子不想坐牢,就得乖乖听咱们的话,等于咱们多了个奴隶,让他干嘛,他必须干嘛。”
约翰说到最后笑出声,极为得意。
“老大,你这想法太好了,多个奴隶,我们来钱的速度会更快,钱多了,约翰党就能壮大,说不准,过几年,咱们能在纽城占有一块地盘。”
约翰的跟班兴奋不已。
“跟我一样聪明。”
约翰笑着拍了拍跟班肩头,又问露丝“约翰党多赚钱,该你拿的好处,自然也会变多,干不干?”
露丝抬起穿着过膝长靴的脚,踩灭扔在地上的烟头,骚里骚气道:“有好处拿,当然要干。”
“好!”
约翰大笑。
走出去几百米的陈梵,仍能听清五男三女说话,微微撇嘴,原本显得人畜无害的面庞变得冷酷。
虎落平阳,也不可能遭犬欺!
陈梵回到克洛德的家。
克洛德、温妮见陈梵回来,悬着的心落下。
陈梵出去一个多钟头,克洛德开车在镇上逛了两圈,没看到陈梵,夫妇俩以为陈梵不告而别,正为此失落。
“孩子,去哪了?”
温妮给陈梵递上一杯水,关心询问。
“去森林里走了走。”
陈梵随口一说,温妮脸色大变。
“千万不要深入森林,更不要进山。”
温妮无比紧张,很失态的握住了陈梵的手。
陈梵诧异。
“我们儿子乔治,五年前进山失联,找到他的时候,他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前胸和头部被猛兽的爪子破开,很惨。”
克洛德提起伤心往事,悲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