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人家脸皮厚。
不给出充分的证据，就拒不归还。
国际条约也拿他们没办法，他们就是坚称“真的只抢了一点点，已经全还回去了，其它都具有合法性”，脸皮厚得坦克都轰不穿。
所以，陈庭海和李存义这些文物学家们，从年轻时就开始奔波忙碌，七老十了还在东奔西跑……图的啥？
不就是竭尽所能去找他们所谓的“证据”嘛！
如大海捞针……
“近三十年来，回归故土的流失文物，只有几百件。”
说到这，这位老人眼神炽热了起来，目光灼灼地道：“方先生一夜之间，就完成了我们三十年才能完成的工作。他真的很厉害，虽然讨回的方式过于强硬，但那不重要；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我们每个人都会老去、死去，但文物，能留给后人，传我龙国万世文明！”
“让他放手去干，不需要害怕杂言碎语，这些东西迟早需要面对和承担，我们这代人承担了……后人就轻松了。”
说到最后。
李存义再一次热泪盈眶。
高风的眼睛也湿润了，他重重点头。
“我还是很不解，他是怎么做到，将一吨多重的文物带到了号展厅……还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悠哉悠哉修复了几百件文物，最后还潇洒离开了。”
“太不给我们这些安保人员面子了！”
真的，这方总，就跟个鬼一样！
“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关键不在于方先生是如何做到……”
李存义瞥了他一眼，笑道：“而是‘他能做到’，这就够了！”
有道理。
众人都深以为人的点头。
“对了……”李存义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珠子转了转，低声吩咐道：“高风，一会你和你手下的人，挑出几千件破损比较严重的文物，放到号展厅来；还有就是把这些修复完美的文物，统统往里面挪。”
闻言，众人顿时嘴角抽搐。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