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晓得刘桑祎死老哈有这个效果,就应该早点让刘桑祎死掉。
于是,我和陈先生一人抄着一把椅子,站在床边左右两侧,封住张哈子逃跑的路,张哈子这才不得不承认他刚刚说错话了。
闹了一阵,我和张哈子出门去接凌绛。路上的时候,张哈子对我讲,有件事我要和你先讲清楚,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讲,么子事?
他讲,昨天晚上后山滴那个声音,不是么子阴人,是刘桑祎。
我的身体好像是僵硬了一样,迈出去的脚步悬在空中好几秒,“哦”了一声之后,这才踏下。
往前面走了几步之后,我才问,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张哈子讲,按照正常滴逻辑,是不是人死老,然后再去火化?
我讲,是的。
张哈子讲,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讲,刘桑祎并不算死老,对不?
我点头。
他继续讲,她哈没完全死透,那么就会有感觉。另外,就算是她死透老,但是她滴魂魄被你爷爷困到刘寡妇滴身体里面出不来,你自己想一哈,这会是啷个一个结果?
我想到之前我抱着的那盒骨灰,突然全身冷汗,再也挪不动步子了。-――这就意味着,刘桑祎是活活被烧死的!这样的痛苦,难怪她会叫的那么凄惨!
但是事情还没这么简单,张哈子继续讲,你不要忘记老,刘寡妇滴身体是哪个处理过滴?是你爷爷洛朝廷!你以为一般滴火就烧得烂老?就算是老子手里头滴鬼火(我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但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鬼火指的就是以前见过的绿色的火焰,而不是以前听别人说的坟头的那种鬼火),烧起来都可能要烧一段时间。但是就是这一段时间,对刘桑祎来讲,可能度秒如年。
我觉得我胸口有一块巨石压着,很难继续呼吸下去,张哈子站在我身后,替我顺气,然后对我讲,不过你也莫太自责,她刘桑祎是玩火滴高手,很可能也有办法没得啷个痛苦。
我晓得这是张哈子在安慰我。要是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