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他踩在我胸口的那只脚,我很是认真的点点头讲,发自肺腑,真心真意,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张哈子讲,大家都看到眼里滴哈,我没逼你,是你自己承认你是哈挫挫滴。
我讲,必须是自己承认的,我从头到尾都是哈挫挫,这一点完全可以写进你们匠人的总纲领里面去,永世流传!
张哈子讲,呸,哈想永世留芳?门儿都没得!
这话讲完之后,张哈子才放下那只脚。
我看见陈先生、刘桑祎还有凌绛都在一旁看着,很是艰难的忍着不笑出声来。看到他们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毕竟昨天晚上张哈子和鞋匠一脉闹得不是很愉快,现在能通过我的自嘲来化解,何乐不为?
我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亮了,说明那些纸人已经离开了。于是我从地上爬起来,问,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张哈子讲,休息你屋脑壳巴子,赶紧跟我老子去找东西。
我讲,是不是找十二金牌的匠台?
张哈子听到这话咦了一声,然后问我,哈挫挫,你啷个晓得匠台滴?哦,你屋婆娘给你讲滴。
张哈子讲完这话,就转身面对着凌绛做了一个防御的姿势,但是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凌绛的攻击。于是张哈子很是疑惑的问了一句很欠揍的问题,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凌绛,然后讲,不会吧,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已经把事情办老?啷个一点动静都没得?-――等一哈,不是没得动静,而是动静太大老,好你个哈挫挫,昨天那门根本就不是从外面弄开滴,是你想要霸王硬上弓被你屋婆娘一脚踢出来滴对不对?
一开始我还没明白,直到听到后面我才醒悟过来,于是我提起身后的椅子就往张哈子身上砸去-――这个淫货,脑子里都想的些什么!?
闹了一阵之后,凌绛就说要带我们去找十二金牌的匠台。
出发的时候,张哈子让我和他一人背了一个背囊,陈先生年纪大了,没让他背。路上,张哈子讲,十二枚金牌,我们一共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