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劈腿哪个女滴都搞得,毕竟男人都是好色滴,这一点我是举双手赞同滴,但是千万不能劈腿班导。
我问,这又是为么子?
张哈子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他讲,我都讲啷个明显老,你哈没想打?――以哥哥多年来滴阅女经验,你那个班导,就凭你这个小身板,绝对喂不饱她,到时候你死到她肚皮上,你都不晓得是啷个死滴。
我和陈先生听到这话,同时翻了一记白眼,陈先生更是直接的对着张哈子竖了一根中指。
张哈子毕竟宽宏大量,一路上也没有怎么开快车,就是无缘无故的多刹了几次车而已,然后到村子那条小道前停车的时候,还没等车停稳,陈先生下车就吐了个稀里哗啦。
张哈子自己背了两个背包,前后各一个,剩下的我和陈先生一人一个,开始朝着村子进发。
走到村头的时候,月亮已经升到半空中了。我盯着地面看了看,没有出现那道黑白分明的交界线,心里放心不少。
进村子之后,我们直接往我屋方向走去,走着走着,张哈子突然开口讲,哈挫挫,你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