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在停尸房见到陈先生的时候就问过他,为什么来重庆了,当时他讲的是村子里出了点事,但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现在我看见陈先生说话时候的语气和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小事。
于是我急忙问,出了什么事?
陈先生有些尴尬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讲,事情有些怪,你们哈是自己回村子后看咯再讲。
我原本准备再问的,但是看到张哈子没讲话,只是点点头,于是我也只好不再多问什么。我发现在一些大事方面,我还是很依赖于看张哈子的处理态度,如果他不表态,我也就会和他一样。
吃过午饭之后,张哈子讲要去准备一些东西,陈先生讲他也要补充一些黑狗血之类的东西。于是他们两个就开车离开了店子。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就算是再蠢,也知道,事情肯定不像是陈先生说的那么简单。
只不过他们不愿意说,我就算是追在他们屁股后面问,他们也不会告诉我。
我不知道他们准备东西要准备多久,一个人待在扎纸店还是觉得有些冷清,看着满屋子的纸人,虽然知道它们对我没有恶意,但多多少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于是我干脆坐了公交回学校了。
倒不是我对学校有多么的不舍,而是想要在回村子之前,去见一下班导。不管怎么说,班导就我毕业这件事情上,帮了很大的忙。虽然我最后没能毕业,但是也不能否认班导的辛苦。
于是我拿出手机想要给班导打一个电话,但是打开通讯录之后才醒悟过来,手机是新手机,里面只有一个张哈子的电话号码,以前的号码全没了!班导具体住在哪里,我并不知道。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去班导的休息室碰碰运气了。
我在磁器口买了一些东西,钱当然刷的是张哈子的那张卡。然后提着东西坐公交学校。
到了学校之后,我直接往教学楼走去。
看着眼前的这栋教学楼,心里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我来过这里两次,每次都没遇到好事。
我看了看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