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看不到,你想办法看到啊。你是鞋匠啊,你不是会匠术迈?
陈先生再次不屑的鄙视了我一眼讲,你要晓得我是孩匠不是神仙,张哈子都被困住咯,老子有本事破?再讲咯,一个两个哈好讲,现在这里成百上千,我能啷个办?
我讲,难道就站到这里么子都不搞?
陈先生讲,你等我看一哈,我都哈没搞清楚状况,啷个搞?
讲完之后,就绕到那三口棺材走了一圈,我看到他越走眉头皱得越紧。我问陈先生,是不是很难搞?
陈先生讲,恰恰相反,我觉得不难搞。
我听到这话心里一喜,我讲,不难搞那就赶紧搞啊。
他讲,放屁,老子只是觉得不难搞,但是具体要啷个搞,老子哈不晓得。
我当时就懵逼了,我问,这两者之间难道有么子区别?
陈先生讲,区别大咯!举个例子,你觉得感冒这个病好治不?好治吧!但是现在喊你去给感冒病人开药,你会开不?肯定不会!同样的道理,我觉得这个应该很好搞,但是具体要啷个搞,老子哈真的没想到。
陈先生的话我懂,但是一时之间很难接受。在我看来,他们匠人应该是什么都会,哪怕是不精通,至少也会知道一点点。果然还是我自己这些日子来把匠人过度神化了。就如陈先生讲的,他们匠人也是人,不是神。即便是张哈子,当初在张家村的时候,也有差点被搞死的时候。
等等,凌绛呢?
张哈子被困住了,可是凌绛呢?我记得最后的画面是凌绛被舅公刺晕了,那她人呢?虽然我知道张哈子是在开玩笑,但是万一她肚子里真的有个孩子,且不论是谁的,岂不是都是一尸两命?
想到这里,我赶紧拿着篾刀去撬剩下的两口棺材,一边撬还一边招呼陈先生来帮忙。
陈先生讲,他们两个又没到这里头,你撬棺材搞么子?
我讲,万一在呢?
陈先生见我执拗,无奈的摇摇头,上来就是一脚,那个我撬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