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哈子拿着篾刀跑过来,我也提着篾刀冲上去。
我本来心里就窝着一肚子的火,前后已经被骗了两次了,每一次都被吓得半死,现在居然还敢来,真当我是好欺负的是不是?
兔子急了都还咬人,更何况我还是个纯爷们儿?
可是当我举着篾刀准备迎上去的时候,凌绛却对我讲,他是真的张破虏。
凌绛这话一说,我当时就焉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我天生对张破虏有些畏惧似的。其实也说不上畏惧,就是有一股子的敬佩,感觉对谁动刀子,都不应该对他动刀子。我后来想了想,这肯定是我骨子里的奴役思想在作祟,每天被他骂习惯了,所以潜意思里不敢和他对着干。这种思想,中华民族吉百年以来都是如此,每个人的心里面都有,根深蒂固,没法改变。
张哈子看到我举刀,然后又把刀给放下,他一开始还没看懂是什么意思,以为我怕了他,所以更加嚣张的冲了过来,倒是没有一刀砍下去,而是一脚踹过来,开口就骂,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你个狗日滴,连老子都敢动手,老子今天不打到你哭,你是不晓得锅锅儿是铁打滴!
我讲,我又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你,万一是假的,我不是被砍死了?
张哈子讲,你自己认不出来,这怪我老?
我讲,难不成怪我?
张哈子怒气冲冲的瞪着我,我也丝毫不让的等着他,名副其实的小眼瞪大眼。-――其实我心里还是害怕的,万一他冲过来一脚,我躲都没得地方躲。所以我尽量分散我的注意力,在瞪着他的时候,我就专心致志的去找他的眼睛,结果我看了半阵,硬是没找到他的眼睛在哪里。
最后还是凌绛把我们两个分开,她讲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这里面的人是归墟鱼幻化出来的,先别内讧,不然很容易被分化。
张哈子讲,我刚刚找到个地方,你们猜我看到老么子?
我讲,冯伟业?
张哈子神情一愣,然后拿着篾刀抵着我的脖子,冲着我吼,我日你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