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哈子的声音再次从后面传来,他讲,凌绛,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你连这个哈挫挫都认不到老?快给老子撒手,你要是把他掐死老,我们都完蛋!
凌绛侧着脑袋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冷冰冰的问我,你怎么证明你是真的?
我想了想,妈的,这不就是以前新闻上报道过的“怎么证明我是我”这个问题吗?我当时还当笑话看,没想到自己还真给遇上了。这天高地远的,我要怎么来证明我就是我?
我想了想,我根本没办法证明我就是我,不过我可以证明我之前和凌绛见过。于是我从兜里面掏出一根小棍儿,递给凌绛,这是她之前给我那朵花的花柄。我讲,花瓣全没了,就剩下一根棍儿了。
凌绛看到这根花柄,脸上戒备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下来,然后松开了我的脖子。
她松开我的脖子之后,双手立刻撑在地上,看上去好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我本来想去叫张牧他们的,但是张哈子冲着我喊,可以老,喊醒她一个就行老,其他人一时半会儿也喊不醒,喊醒老也没得用。
我扶着凌绛走到张哈子身边让她坐下,然后问张哈子,刚刚他们不是都埋在地里面的么?为什么全部变成坐在地上的了?
张哈子还是保持那个跪着的姿势,我想扶着他坐下,他都不准我碰他。他讲,哈记得我以前给你讲滴形式不?我们刚刚一直就是坐到这里滴,但是看起来我们是被半埋到土里面滴。这就是所谓滴形式。
我问,为什么要弄这个形式,怕你们跑了?
张哈子讲,我以前给你讲过,施展匠术需要身体和魂魄都完整,否则就会失效。你想一哈,要是一个人只有半截身体,他还能施展匠术迈?肯定不能!但要是真的一个个砍掉一般身体,显然太麻烦了了,而且身体哈要留着,人不能真滴死老。所以就用作茧自缚滴办法,让我们认为下半身埋到土里面滴。
他接着讲,老一辈人都讲究入土为安,换句话讲,那就是身体一旦到老土里面,就相当于死老,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