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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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盯着羽宫，目光闪烁不定，里面有惊讶，有愕然，有不解。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疯狂进攻的识之律者无故罢手，不会是没有原因的。
正常的情况下，一般人会加强戒备，以防不测。
可是，羽宫却一反常态。
不仅没趁机进攻，还放下了持剑的手。
“发现了吗？比我想象中的要慢啊。”
识之律者为为什么罢手？原因羽宫一清二楚。
他，是始作俑者。
“你的剑法......”
..... ..... .......
没错，羽宫使用的剑法识之律者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那是符华的剑法，全盘接受了符华记忆的她也会。
羽宫怎么会符华的招式？
识之律者万分诧异，她接收的记忆中，好像不存在符华教羽宫剑法的片段。
莫非是记忆太过庞大，处理时有所遗漏？
“你觉得，自己和符华谁更强？”
羽宫问道。
“当然是我更强，她是个失败者，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识之律者的回答格外干脆，不带半分犹豫。
这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非一时的冲动之言，亦非刻意的贬低。
为了一个承诺，符华守护神州数千年，换来的是什么？
友人逝去，徒弟背叛，力量流逝，几度失去记忆。
到最后，不得不与奥托为伍，今天更是差点死在他手上。
如此符华都不算失败者，谁算？
“你自认比符华强？很好。”
羽宫并不否认识之律者的话，而是顺势向她发出了邀请。
“来打败我吧，我保证只用符华的招式。”
“若做不到，劝你不要以符华自居，更不要认为自己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