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杀死了陈天武，他即将彻底成为律者。”
灰蛇注视着陈天武的尸体，沉稳回应。
他之前的一枪不偏不倚，正中心脏部位。
被击中要害，陈天武不可能还活着。
诡异的是，尽管陈天武死了，他手心的紫色光团却并未消失。
从各个方向涌向光团的暗红色气息也没停止，甚至还有加快的趋势。
“我会尽快赶到的。”
嘀嘀嘀。
留下一句话，渡鸦中断通讯。
“留给我们的准备时间，不多了。”
灰蛇喃喃自语。
计划，在稳步进行中，可是他的状况一点都不好。
这时的灰蛇，全身均在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那个声音，就像运转不畅的老旧机器，临报废前的哀鸣。
律者，分别掌握有不同的力量。
好比第一律者的解析，第二律者的空间，第三律者的雷，第四律者的风。
律化后的陈天武，其力量属性和重力相关。
这，是灰蛇的切身感受。
自进入马尼拉，他的身体就时刻被重力压迫着。
越是靠近陈天武，重力就越强。
灰蛇杀死陈天武前，他勉强能抗住这股重力。
现在陈天武死亡，失去他的制衡，崩坏能暴走了。
呈倍数增长的重力，在灰蛇和渡鸦简短的几句通讯间，就达到了他无法承受的地步。
而灰蛇濒临极限的情况，通过外在表现了出来。
短短几秒，他的身体从发出声响，恶化到了爬满裂纹，
咔嚓。
......
马尼拉外。
“亚尔薇特，报告情况。”
“马尼拉内的崩坏能仍在急速攀升中，检测装置显示，爆发点的中心位置有异常的重力波动。”
“这股重力波动在缓慢扩展，目前......”
事关律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