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实在不能理解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的人。
如果支撑某个人活下去的心灵支柱，是别人强加给他的所谓“意义”。
那么，这个人只能用可怜和可悲来形容。
当个有自我信念，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的人不好？
“你......”
吸血王哑口无言。
这简单平常的一句话，直击他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结合羽宫的话和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吸血王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呼，呼。”
气息起伏不定，大量的深红色雾气从体内涌出。
想逃避现实的吸血王，开始不顾一切的释放魔力。
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承受太多攻击，保护牛头神的金刚石护盾到达了极限。
护盾裂成无数碎片，朝四周散落。
漆黑的光线越过屏障，全数倾泻在牛头神身上。
“去死。”
牛头神的重伤，成了压倒吸血王的最后一根稻草。
双角兽，牛头神，黑色狮子的伤势恢复，气势重回巅峰。
下一瞬间，他的背后又出现了两个眷兽的影子。
一条双头龙，一只美丽的水妖。
“迅疾到来，始祖之水银，始祖之白钢。”
“呼，呼，呼，呼。”
一次性释放超量的魔力，吸血王的消耗不小。
他的喘息声，比先前急促了几倍。
不单单是气息，变化最大的，是吸血王的身体。
相貌变幼，身形也缩小了一号，原本合身的衣服，显得宽大了起来。
这便是吸血王身为第零号的素体，拥有与第四真祖相同的力量，却不能成为真正第四真祖的原因。
他操纵眷兽，付出的代价是自己的生命力。
“去死吧。”
接到吸血王的命令，他的眷兽一同发动了攻击。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