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认识我,我就不必多费口舌,直入主题了。”
“此次我冒昧前来的目的,是想和羽宫阁下进行一场交易。”
作为袭击羽宫和煌坂纱矢华的主谋,巴尔塔萨鲁·札哈力亚斯的脸上没有半点愧疚和歉意。
好像大桥上发生的事情,是他和两人开的小玩笑。
“呵呵,哈哈哈哈。”
仿佛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羽宫大笑起来。
最开始,羽宫笑的还比较含蓄。
随着时间的推移,羽宫笑的越来越放肆,最后变成了哈哈大笑。
“羽宫阁下,在下的话很好笑吗?”
巴尔塔萨鲁·札哈力亚斯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森冷的寒光。
从羽宫的小声中,他听出了嘲讽的意味。
毫无疑问,这嘲讽是针对自己的。
常年的经商经历,让巴尔塔萨鲁·札哈力亚斯磨练出了沉稳的心性。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使语气尽量保持平静。
目的还没达成,不宜和羽宫闹翻。
“拉·芙利亚,你觉得他像不像一个装模做样的小丑。”
无视巴尔塔萨鲁·札哈力亚斯,羽宫自顾自的和拉·芙利亚交谈。
“像。”
谦恭礼貌的用词,上流社会的礼仪,巴尔塔萨鲁·札哈力亚斯表面功夫做的相当不错。
可在正统的皇室成员,阿尔迪基亚王国的第一公主拉·芙利亚看来,充满了做作的意味。
浮于形式,内在空洞,暴发户的味道十足。
拉·芙利亚想不出比装模作样的小丑,更适合用来形容巴尔塔萨鲁·札哈力亚斯的话了。
“羽宫阁下,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太过了?”
巴尔塔萨鲁·札哈力亚斯越来越黑,渐渐有了忍耐不住的趋势。
羽宫的话,是在赤果果的侮辱他。
“乞丐穿上皇帝的衣服,他仍然是乞丐。”
“巴尔塔萨鲁·札哈力亚斯,你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