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樊程所说,若如张满仓和刘老医师所顾虑的那样,那么就算摸清楚了赵政背后的秘密,那么对于扭转整个局势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们清楚,任何谋略在绝对力量下都是跳梁小丑般的存在!
张满仓叹了口气道:“也罢!以目前形势来看也只能这样按照樊老弟所言了!”
刘老医师微微点头补充道:“其次,对那赵姬母子,还是拉拢一些为好!此时她母子二人虽然势微,但风云有变,能结个善缘总比落个恶仇要好!”
在场之人闻言皆点头称是,随即张满仓、樊程和薛老开始在屋中密谋绞杀秦“玄”之事。
时间在三人窃窃私语中逝去,待三人彻底敲定绞“玄”之策时,夕阳早已西下多时。樊程向外望了望,只见夜幕早已降临,屋外,蛐蛐儿开始不住地乱叫起来。
“张老哥……刘老,今日既然已经把事议定,那么小弟得趁夜赶回,好早做准备!”樊程起身拱手对赵满仓和刘老医师说道,薛老见状随即也跟着站了起来。
张满仓回道:“嗯,今日一别,老伙计,日后能不能再次相见,那就真得看你我二人之造化了啊!”说着,眼圈儿竟泛起了红晕。
樊程见张满仓眼噙着泪水,也禁不住抹起了泪珠,薛老见状赶紧劝慰道:“两位老将帅,莫要弄得生死离别似的!此次行动鹿死谁手还尚无定论呢,更何况樊将帅又是在暗处,若见形势不对,脚底一抹油,溜回咱赵国就不行了么?只要咱们配合得当,那么怕他秦人作甚!”
刘老医师闻言接过话茬道:“薛将军所言不差,只要我五人同心协力,则定能圆满完成王命!”
五人在屋中互相一通劝慰鼓励后,樊程便带着薛老离开了刘老医师家中。张满仓因为怕城内有徐德昌残余加害刘老医师,所以直接就留在了刘老医师家中。这一夜,屋中和往常一样,除了屋内阿房,所有的人都在彻夜忙活着。
由于阿房一直在内屋之中未曾出来,所以张满仓一行五人所说的话被小丫头尽收耳中。对于张满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