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事生意外,尽管很想回下里村探查一番,但终究还是被赵政给忍住了。
赵政为了以防万一,并没有沿原路返回,向西跑了两三里后才朝北一路狂奔而去。尽管有些绕远,好在赵政本就体能极佳,半个时辰未到邯山便再次被踩在了脚下。
“呼……妈的,这一上午可真够折腾的……”赵政停下脚步,虚眯着眼睛看了看头顶上的烈日自言自语道。
就在赵政唏嘘之时,邯山南麓上,壮正拼命向他挥着臂膀。
“唔?”
邯山不高,因此半山腰的异况自然会被赵政察觉。赵政见壮胳膊挥得急切便知有事,随即也挥了挥手以示回应,壮见赵政回应了自己便一头扎进了茂密的灌木丛中。
赵政见状并没有迎上去,而是就地一坐等了起来,他知道,若二人都进了灌木丛,那想碰面就会变得困难起来。
赵政歪在草窝子里“优哉游哉”好不惬意,而刘老医师家中则已经乱作一团。张满仓此时正阴沉着老脸坐在小药徒床上,而在一旁,陈大娘正瘫坐在地扳着脚嚎啕大哭着。屋内此时并非只有张满仓和陈大娘二人,陈大娘的哭嚎声早已惊动了四周紧邻百姓。
“娃子他娘……唉……娃子他娘莫要再哭,仔细自己的身子!张老将帅既然说娃子并无性命之忧那定是性命无忧!老将帅还能哄你不成?”一个老妪见张大娘哭得伤心,不由得也是一阵揪心难受,一边噙着老泪一边安慰道。
老妪话音一落,屋里屋外的围观群众也就你一嘴我一舌地安慰了起来。和赵姬家被围观时不同,此时刘老医师家中充斥着对陈大娘的同情和陈喜娃的褒奖。
“老将帅……呜呜……我儿……呜呜呜……”
虽然陈大娘此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但是张满仓知道她想说什么。生怕老人家想不开出城寻儿再生事端,张满仓也就没有将陈两司的下落告知于她。
相对于陈两司的性命,张满仓似乎更在意自己老伙计爱徒的下落,在他看来一名两司马无论如何也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