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灯笼,微风一吹,左右轻摆。橘黄色的烛火将“瞻颖客栈”四个字赫然映照在每一个灯笼上。
客栈外已然人头攒动,都是等候入内的食客。
南宫飘穿过人潮,走到客栈门口,刚准备入内,后面即响起一阵不满的嘘声。
有人大叫道:“插什么队,没看到都排着吗?”此话刚落,众人皆附和指责插队之人。
南宫飘根本不理会,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乌合之众,懒得口舌相较。刚刚跨入门槛,一女人就笑嘻嘻地拦道:“这位客官,小店客多,您几位得先拿个号,外面候着,这里面一旦有空位,我就会出来喊号的。”
南宫飘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女人,虽然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由于社会阅历丰富,任何话在她嘴里说出来都令人舒服。
这女人见眼前这男人不为所动,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再看此人长衫佩剑,并非俗人,便在其耳边低语道:“客官给个面子,假装拿个号儿配合一下,后面都看着呢。我再吩咐下人引客官从侧门入内。”
“我是来找你们老板娘的。”南宫飘说明了来意。
“原来客官是老板娘的朋友,恕我怠慢了。”那女人赶紧吩咐道:“还不快去通报,说老板娘有朋友过来了。”
那女人将南宫飘请进客栈内,后面众人骂骂咧咧,抗议不断。
那女人叉着腰大声道:“叫什么叫!人家不是来吃饭的,是老板娘的朋友。你们要是老板娘的朋友就上来,要不是就给我等着。”
众人皆被这女人强大的气场震慑到,渐渐安静下来,不再闹腾了。
转过身去,那女人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微笑恭敬地将南宫飘一行人请入内堂。
这内堂除了说书的老田外,还有唱小曲儿的。这唱小曲儿的父女是正宗的昆曲派,老的奏琴,少的击鼓唱曲,那女孩儿清亮的嗓子配上南方腔调,将这客栈瞬间带入了江南水乡。
一老师傅领着南宫飘一行人择了个空位安顿下来。这刚一坐,内堂所有跑堂的